不安分的手指頭,輕敲桌面激起的漣漪
升記號在飛揚,人,卻往下墜。
吵的沸沸揚揚地,爭的面紅耳赤地
還不都是湘江水逝楚雲飛的泡沫
而幼稚的,是那困局裡的黑白子
恍然。
誰還記得?
水逝雲卷的承諾,枯萎
她說,永遠愛我的沒有,沒有……
連疤 都沒有。
誰還記得是誰先說,永遠的愛我
那是張椅子,我記得。只是,兩張椅子三個人
扒開胸腔般的殘忍,猶如被放血的雞
搖晃著奄奄一息的雞頭,乞求憐憫
而令人作嘔的,是那垂死的雞,還是那…
愛情。
舖滿柏油的鐵捲門,似乎搞錯了
需要安慰的,不間斷的鋼琴聲
燒成灰的無所謂,也只能是無所謂
所謂,何謂?
還是說中文吧,晚安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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